時間:2023-03-15 15:03:07
序論:寫作是一種深度的自我表達。它要求我們深入探索自己的思想和情感,挖掘那些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真相,好投稿為您帶來了七篇故鄉的小路范文,愿它們成為您寫作過程中的靈感催化劑,助力您的創作。
奶奶告訴我小時侯我在小路上學步的情形:一搖一擺的,站立不穩,又急著想早點學會,不小心踩到了一顆小石子,摔倒了,我“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正當我感覺無助的時候,奶奶三步并作兩步跑了過來,輕柔的扶起我,然后很用力的跺地面,一邊跺著,一邊解氣似的數落著:“我再叫你摔我的寶寶,我再叫你摔我的寶寶。”我也會用肉嘟嘟的小手狠狠在地上拍,仿佛那樣就出了氣,心里頓覺舒坦許多。就這樣,慢慢的,我學會了走路。
小時候的我很頑皮,好像是六七歲吧。初夏時節,我一個人偷偷溜出了家門,沿著小路,一路捉蟬戲蝶,捕蟲弄草,好不快活。小路一直向前延伸著,總也走不到盡頭,半路總會又岔出條路,漸漸的我感覺很累,便躺在路邊的樹陰下迷迷糊糊睡過去了。朦朧中記得,是一位鄰村的一位叔叔問了我父親的名字,把我送回家的。回去之后,家里人很擔心的問著什么,那次我在家里躺了兩天。后來好長一段時間也沒有再去過那條小路。從那次以后,我知道了路是沒有盡頭的,但我想走到小路另一端的愿望卻更加強烈了……
小學三年級的暑假,父親帶我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只記得那里有大海,海面寬闊,一眼望不到盡頭;有仰起頭也看不到頂的高樓;還有很寬很黑的柏油路……我問父親,為什么我們的路沒有那么寬,那么黑呢?父親說,它還太小,不過,它總會長大的。從此,我心里便有了兩種路……
輕輕的我,空空著雙手,走在回家的土路上。
大山的小路,是一眼看不見盡頭的親情。已經荒蕪了的小路,被我腳尖踢起的塵土喚醒。風兒輕輕吻散著土的分子,彌漫著童年的記憶。
哦,夢回縈繞的故鄉,久違了的我回來了!
坍塌廢棄的莊院里驚起麻雀“喳喳”,老鼠洞旁堆起的軟土堆旁,露著半截黑皮筋,昭示著莊院不是永恒的沉默!
輕輕地拾起那半截皮筋。
瞬間,皮筋的故事在沉默中爆發!
墻頭上的小草,在枯萎柴里露著綠意,針葉樣的葉子簇擁著朵朵小白花,純潔無瑕,孤芳自賞。墻角的搖“木牛”游戲的木棒,默默無聞地陪伴著墻頭的小花,在日月的滄桑中無怨無悔!
崖上的窯洞,露著半截洞口,還在訴說著古今里王寶釧坐窯洞的故事。我的媽媽講給我的故事,那個其中踢皮筋的女孩的媽媽講給她的故事,伴著我們倆在天真無邪、兩小無猜的童年里一起成長。
傳說里的小兔成了精,變成了可愛漂亮的姑娘,每天天不亮就給那個在熟睡中的男孩做好了飯。男孩醒來不見人影,吃了飯就去讀書了。后來男孩考上大學走了,成了時代的弄潮兒,一去不回頭。可兔姑娘仍舊堅守著那份愛情,忠貞不渝,獨守寂寞!
我的淚水不由嘩嘩流淌!
“我愛你兔姑娘…我愛你兔姑娘…”我終于鼓起勇氣喊出口!
莊院無語,小路沉默,大山仍舊威嚴…
太陽照著,麻雀叫著,風兒吹著…
故鄉的小路,使我從這里走了出去,帶著我的親人,和我的村里人走向了城市,享受到了現代人的生活和文明,可我永遠丟失了那份純潔的感情!
沉重的我,一步一個腳印,瓷實地走在返回的大山小土路上!
坐上客車的我,還在眼巴巴尋找著消失了的小路,故鄉的小土路!
冰雪氣息中痛快的土腥氣迎面而來,我心頭一顫,沉重的心跳與故土的脈動終于同步。天寒地坼,上下通白。小小的村莊卻熱鬧喧騰。冰凍如鏡的河面,腳下踩片木板滑到伙伴身后,一推,兩人一起摔個四腳朝天。捏一片薄冰,咬根秸桿吹出個剔透的戒指去哄生氣的小伙伴,透過戒指,整個世界都是晶瑩的,明亮又純潔。
細雨淅瀝時,梨花淺白,春光短促,一霎那,素白成青碧。村后小山起伏柔和,樹葉濃重的綠色似水滴將墜,樹上蟬鳴不休。摒心靜氣竹竿一戳,一只兀自掙扎的知了就黏在竿頭面團上,翅膀可憐地顫抖。
山下是一條長河,打著清透的漩,陽光映射下如萬片碎金。河邊有明黃的水鳳仙、胡枝子、白羊草、丁香繁茂……玩累了的我同小伙伴們躺在河邊,看藍得發紫的小蝴蝶游弋穿梭,看藍瑩瑩的天上胖胖的白云笨重的翻身,太陽傾瀉在大地上,我從頭發絲到腳趾都快樂得暖洋洋。
河邊草地上拖著翠綠透明長尾巴的螞蚱靜靜地趴著,我們不知疲倦地蹦跳著、撲捉著,不一會兒就能穿幾串。用草莖拖著它沖鋒陷陣,我意氣風發地指揮作戰,小腿上滿是汗淌的刺癢,我大殺四方,驕傲地享受螞蚱崇敬的目光。他們應只當不知他們的將領沒有犧牲在戰場,卻消失在時光。
帶著點兒惆悵,我定位好空間坐標系中的故鄉。洋房雪白,馬路漆黑,我兜兜轉轉,草地卻不知所蹤。一條細細的水流沉默地趴在樹后,我努力辯認了許久,才認出那個坑坑洼洼的小山頭。我于千萬個相似的村莊中找到了我面目相似的故鄉。站在故土上,卻好似在異鄉。我沉默地哀悼,送走我記憶里空間上的故鄉。
通紅的石榴花開滿樹,姥姥就坐在樹下,穿著青布的斜襟衣裳,掖只灰手娟,把嫩黃的雞蛋羹劃成小方塊兒。喂完我,她就用額頭抵著我的額頭,讓我的小脖子長點勁。沿著小路,碰上人總要聊兩句,人家雙手掂起我,說:“娃又沉了。”姥姥就抿著嘴,得意得笑。
夜空明凈,月光皎潔,躺在搖椅上,蛙聲連成片。姥姥不緊不慢地搖蒲扇,驅散蚊蟲與酷暑。星子六七點,犬吠一兩聲。有時我們就依著門檻靠在一起,姥姥抓把一旁剛收回的麥穗,大手搓捻幾下,麥殼就紛揚落下。她拈一粒我吃,我拈一粒給她吃,她就攬著我,笑著說:“就是憨親喲。”
又長一歲,滿村追貓逗狗。沿著彎彎的小路,逢上人都要抱我一下,揉揉頭發。碰上擔著蘋果的,我就抱著個大蘋果繼續搖搖晃晃地走。有時趕巧人家要去地里收麥,怕我餓肚子,把我領回家還要在手里塞個熱雞蛋。
我如此平常地在村莊中游蕩,像是所有的門戶都有了統一的名片――我家。直到夕陽西下炊煙起,農家戶戶吆喝聲交織成一片,我才沿著小路向姥姥家走去,她就倚在門口,微微笑。這一刻我來回走了多少年,以至記憶被時光浸沒,它獨自鮮活。
六奶奶走了,就在我回來的前天。我站在路旁,看一位中年婦女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在路口點燃鞭炮,震天的響聲一個路口一個路口響起,送喪的隊伍姍姍來遲。前頭悲愴,后頭熱鬧,我看著她在一片熱鬧中離開,亦或返鄉,帶走了一部分我好不容易才從時間中找到的故鄉。我盯著隊伍,望不見熟悉的面容;我側耳細聽,聽不到親切的鄉音。
沿著記憶中的方向,我踏上了平坦的馬路,可我還記得風雨欲來滿天黑時,我們在前頭跑,雨在后面追,那痛快的土腥氣中我們肆意的笑聲,蕩過小路,蕩過時光。送喪隊伍已走遠,可我還記得:我坐在小馬扎上,看六奶奶撒下一把面,銀白色的水高拋一線,熱氣氤氳間我心頭滾燙。我如此急迫地渴望有個人來,用鄉音證明我記憶的清白,告訴我:莫慌,你的故鄉猶存。一路獨行,無人識我。我時間中的故鄉,風化褪色成灰,獨留我一人站在時間的荒野中,無措愴惶。
終于回到姥姥家。木柴嗶哩拍啦地冒著火星,烤地瓜的香甜浸軟了空氣,我偎在她身旁委屈地描繪我記憶中的故鄉。時空凝結,我似乎又回到了故鄉。朦朧沉醉間,聽見姥姥長嘆了一口氣“老了,都記不清了。”這一口氣似北風,冰封了心頭千里春水,輕易地撕裂了我的故鄉,握著她的手我摸不到故鄉的脈搏。
我懷著永恒的鄉愁尋覓故鄉。她如此細致,一草一木,一只蚱蜢、一汪水都清清楚楚;她又如此模糊,時空定位也找不到她。或許真的曾有一場大風,可在那無風的縫隙中,還有我的回憶,堅守著故土的心跳,與我的心跳纏綿相依,永不分離。
我想,我已不必找尋故鄉,我們早已渾然一體,如水溶于水。
故鄉的秋天,就像一幅五彩斑斕的油畫,在我的眼前慢慢展開,那顏色是那么鮮明,線條是那么的流暢。而其間流動著的神韻,是多么得讓我陶醉。
故鄉的秋天是豐收的季節,瞧!大片大片金黃色的稻谷,在陽光的照射下黃得發亮,直逼我的眼。那沉甸甸的稻穗在微風的吹拂下,如波浪一樣,此起彼伏,煞是好看。那滿山遍野的桔樹上結滿了沉甸甸的果實,把樹枝都壓彎了。金黃的桔子在綠葉的襯托鮮得更艷麗,叫人垂涎欲滴,恨不得馬上咬上一口嘗嘗。故鄉的特產不止桔子,更有那馳名中外的銀杏、板栗等。
故鄉的秋天是個美麗的季節。秋高氣爽,陽光燦爛。站在山坡上,抬頭仰望,是湛藍湛藍的天空;環顧四周,是峻俏秀氣的西山;俯瞰腳下,是一望無垠的太湖,真是令人視野開闊,心曠神怡。山坡上的草,已經枯萎變黃,好似給山穿上一件金黃色外罩;紅葉此時最為茂盛,它充滿著激情和活力,火紅火紅的,好像要燃燒起來,真可謂錦上添花;彎曲的小路旁盛開著點點金色的傲霜秋菊,更為山增添了勃勃生機.。
故鄉的夜是寧靜的。金秋十月,丹桂飄香。皓月當空的夜晚使我想起“每逢佳節倍思親”的詩句。想起許多在外的朋友,肯定會和我一樣,每到這時回家走一趟,去走一走鄉間的小路,摸一摸彎彎的小橋,親一親悠悠的河水,那感覺有多愜意啊!
啊!故鄉的秋天洋溢著果香,充滿著詩意,讓人深深的眷戀,這一切怎能不使我陶醉!
這是一個多么像故鄉的地方。可是我總覺得有種東西美好得過于張揚,競抵得上天地間渺茫的時光。于是我拼命地想,想找到這種不對勁的東西。直到眼前的一切煙消云散,直到想起你已成故人,直到回憶起我也曾多少次地走過那個地方,可是我也知道那些美好的情景不過是夢一場。
從記憶伊始,你和那個叫做“老家”的地方大概存在了十年。十年,不算太短,也不算太長,恰好能夠陪我走過一生的距離。
你是怎么說的呢,沒有山河的記憶等于沒有記憶,沒有記憶的山河等于沒有山河。可是小時候的我是那樣排斥著那個地方,包括土到掉渣聽了十年也學不會的土話,包括冬冷夏熱的屋子,包括河邊順流而下的垃圾,包括那些沒有時間觀念和責任意識隨便打鳴的公雞。
因為這是祖先世世代代生活的土地,所以我無奈地接受了祖先硬塞給我的故鄉。于是十年之久,時間逼迫我努力聽懂那里如同唱山歌一樣抑揚頓挫的方言,抑制住冬天夜晚蓋兩床棉被也凍得想哭的沖動,路過堆滿塑料袋的河邊告訴自己這不管我的事,也習慣了在漆黑的凌晨被某只吊嗓子的公雞吵醒后不再咒罵。
十年了,我以為我會一直適應下去,年復一年地回到不肯被我接受的故鄉。直到,直到你的離去。
十年的記憶在聽到你離去的噩耗后并沒有增生和消退,有的只是靜謐,如月光在天上流淌,年年照相思,河水在故鄉的土地上奔流往復,生生不息。你說,山河間的記憶才是記憶,記憶里的山河才是山河。朝你的方向望去,似乎能夠一眼望穿秋水,洞悉這十年漫漫時光。
清晨冒著細雨出門的背影,總是在里面放一張紙墊著的斗笠,一只叫玉米黃的老鼠,墨跡未干的對聯,總是被單獨盛出來的飯菜,“好好學習”的嚀囑,一箱箱親手種植的土豆蕓豆南瓜絲瓜。
“馬走日,象走田,車炮行走一條船,一切事物都有它們的秩序。”“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鼻子底下有嘴,要學會請教別人。”
……
生命如果是減法,記憶就是加法,故鄉,是十年間陌生中不經意地記錄下來的筆記,也是在故鄉靜靜逝去的八十歲爺爺留給我的財富,是用一年比一年更清晰完整的光影與回音筑成的百毒不侵的夢土。
爺爺是給我留下了一個故鄉,扎根在回憶深處如今已枝繁葉茂的故鄉,而我卻只能書寫出一小部分,是那樣微小到不成比例。
十年后,這里是不是那最初最早的小路。十年后,那里是不是矗立著曾經踏雪尋梅的青峰。十年后,天堂是不是一樣的繁星滿天,就如同你那樣安寧地看著我們的故鄉,眉眼里都是笑意。
當我再一次踏上了回家的路,卻無人能還以無傷的大地。常年草木扶疏的院落早已被枯草覆蓋,瓜架上還殘留著零星細小的藤蔓,不甘心的尋找著當年那雙能翻天覆地的手。昨天如果是加法,這今天和明天就是減法,是一日比一日的破敗,是一日比一日的更遠、更淡,更難以觸及的根源。
爺爺走后,奶奶隨大爺們留在了縣城,我終究沒有機會學會老家的方言,看清墻角里每一張蛛網,折騰每一株夾竹桃了。
這里是不是,那少年在夢中騎著駿馬,曾經一再重回,一再呼喚過的家園。爺爺是給我留下了一個故鄉,卻是一處在他離開后我無法再到達的地方。可是,為什么,偏要等十年之久,偏要經歷了親人分離,永不相見,偏要秋水望穿,青絲剪斷,偏要傷心欲絕,偏要讓時光委婉幽情,使人無言以對,我才明白那些曾陌生的,抵觸過的,而今卻總出現在夢中的就是故鄉,是我們血脈相承的地方。盡管在“故鄉”的課堂,我沒有學籍也聽不懂那里的語言,只能算個遲到的旁聽生。
要在夢醒了,才知道又去了一次。晚風微涼,細雨中帶著茉莉花香,那個熟悉的身影走在熟悉的小路上,青箬笠,綠蓑衣,怡然自得的模樣。蝴蝶眨幾次眼睛,才迎著風雨飛行。夜空灑滿了星星,永遠不再隕落。在逐漸走近的腳步中,那河流那青峰那塊玉米地那條小巷,是誰的思念,誰的渴望。
我的老家在大山上,在大山的極深處,大山確是名副其實的大山,好大好陡,一峰一峰如屏而立;山間一條名副其實的山路,好彎好曲,就像一條長長的蛇,從零零落落的農家小院前婉蜒而過,在村前拐上一個大彎,又呈“S”形地向山下的遠方爬行而去。
那是一條用石板鋪就的小路,也不知她是何年何月,開始默默地存在于大山之中,就是她旁邊那株生了幾百年輪的老核桃樹,怕也不能說清她存在了多少個世紀吧!
只有那一塊塊已被腳板撫摸得光滑閃亮的石板,就像一個個方方正正的漢字,正在無聲地訴說著山間小路擁有的淪桑歲月,訴說著外出游子對故鄉的深深眷戀,訴說著山里人家那份純樸執著的親情。那條彎彎的山間小路,伴我度過了童年那美好的歲月,為我編織過童年五彩繽紛的夢幻。那是一條惟一通往山下集鎮的小路。每逢趕集的日子,山里的人們就不分男女老少,只要能走得動路的都背著,挑著山里值錢的土特產去集上販賣,或是去集上采購自家急需的物品。那時我的母親也少不了要融入到那滾滾的人流中去。每逢這樣的日子,黃昏未至我總愛早早地站在村口的那棵核桃樹下。去眺望那條伸往山下的彎彎的小路,欣賞山民暮歸的情景,等候母親的歸來。
那是一幅多么美麗多么富有詩意的暮歸圖啊!夕陽斜照,晚霞漫天,涂得群山一片粉紅。山路上,遠處那動聽的“吆喝”聲前呼后應,近處沉甸甸的挑子壓得扁擔發出的吱吱聲和諧悅耳,還有腳踏石板碰出的“丁當”聲節奏分明……
母親的身影出現了,宛如一只展翅歸巢的山鷹,那一路晃悠著的擔子就是她拍打著的翅膀。我樂得又蹦又跳,嘰嘰喳喳,就似嗷嗷待哺的雛鳥,急待母愛的哺育。而我與母親之間的那段山路就如一根彎彎曲曲的線。一端系著我,另一段系著她,而中間串滿了不盡的歡樂和深深的愛意。
母親來到我身邊總要匆匆放下擔子,顧不得一路的疲勞與艱辛,抱起我又摸又親,還迫不及待地掏出為我帶回的糖果,拿出為我精心購買的玩具,打開為我逢制的新衣。有時,我見帶回的東西不稱心,不如同伴的好吃、好看,我就嘟囔著小嘴不依,隨手揮灑一地。我當時不能明白那被我隨意拋灑的是母親的誠意,會叫她痛心。但母親從未為此而生氣,總是慈愛的笑著哄我,下次帶最最好的給我并給我講外面最精彩的故事作補償。我總會在那動聽的故事中進入甜甜的夢鄉。
小路依舊,我卻慢慢地長大了,隨著歲月的流逝,山里那所小小的村校再也留不住學業一直優異的我了,就如秋枝留不住成熟的果實一樣,我終于要走出養育了我十多年的大山,去遠在鎮上的中學上學了。臨行前母親徹夜不眠,為我準備行裝,添制用品。清早就千叮萬囑地將我送到那棵古老的核桃樹下。
20年后回故鄉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20年一瞬間的過去了,那個整天待在工作當中的我,今天終于可以看望下那美麗的故鄉了。我坐飛機來到故鄉——廣東云浮。
剛一下飛機,我被周圍的景色給吸引住了,我真不敢相信這真是我的故鄉嗎?我吃驚的說:以前那條狹窄的小路已經變成了一條寬敞而又美麗的大路,大路的旁邊還有著許多花草樹木,非常引人注目。哇,以前的房子都變成了宏偉的高樓大夏了。還有,以前那條又臭又臟的小河現在都成了清澈見底的小溪了,周圍還開著許多漂亮的花草樹木。更使我驚訝的是每家每戶都有一塊田,這些田可不是普通的田,他是用遙控器控制的你只要種一顆種子你在遙控器上按出你想要它種出多少棵他就種出多少棵,而且你想要多少天成熟都由你自己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