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23-02-28 15:50:30
序論:寫作是一種深度的自我表達。它要求我們深入探索自己的思想和情感,挖掘那些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真相,好投稿為您帶來了七篇登幽州臺歌陳子昂范文,愿它們成為您寫作過程中的靈感催化劑,助力您的創作。
陳子昂。字伯玉,梓州射洪(今四川射洪縣)人,唐高宗龍朔元年(661)生。出身于庶族地主家庭的他,少年時“以豪家子,馳俠使氣”(盧藏用《陳氏別傳》),至18歲仍不知讀書。有一次去鄉校聽到瑯瑯書聲大受觸動,于是“慨然立志”而“謝絕門客”,發憤攻讀,幾年內遍覽諸子百家,詩文大進,而且立志達則兼濟天下,報效國家。文明元年(684)陳子昂中進士,拜為麟臺正字(秘書省典司圖籍),后補右衛胃曹參軍,30歲時遷為右拾遺(中書省諫官)。他從政的十余年,正值武則天執政之時。他敢于揭發暴虐貪婪的苛政,反對醛吏與刑,不滿于對外的窮兵黷武,所以不但不得重用,反遭當權的皇親國戚武承嗣之流迫害打擊而鋃鐺入獄。
武則天萬歲通天元年(696),契丹攻陷營州(今河北盧龍),出獄不久的陳子昂出于報國熱情,為建安王武攸宜的參謀隨軍北討契丹。武攸宜指揮無能,唐軍屢戰屢敗,陳子昂多次進諫且愿為前鋒,武攸宜不僅不予采納,反而將其貶為軍曹。陳子昂悲憤莫名,除在《感遇》詩中抒情寄慨之外,還寫了傳誦千古的《登幽州臺歌》。
《楚辭,九辯》說:“慷傈兮,若在遠行;登山臨水兮,送將歸。”《荀子?勸學》有云:“吾嘗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見也。”陳子昂的《登幽州臺歌》是一首“登臨詩”,也就是登高望遠抒寫懷抱之詩。幽州臺,又名燕臺、薊丘、賢士臺、招賢臺,即薊北樓,故址在今北京市西南。是燕昭王時期修筑、上置千金以招攬英才賢士的黃金臺。陳子昂登臨此臺,慨然而歌。此詩《陳伯玉集》不載,載于他的友人戶藏用所撰《陳子昂別傳》,后為《全唐詩》收入,題為《登幽州臺歌》,遂傳唱至今。
此詩以“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者”讀zha,與末句最后一字“下”xia押韻)的五言對仗句式領起。“古人”,指戰國時代能招納才俊的燕昭王之類的人物已不能見,此為實指;“來者”,指重視才俊的后來的人。即使有也不及見,此為虛寫。“前”,是日寸間的過去式;“后”,是時間的未來式。它們分別與“古人”和“來者”相應,加之“不見”的重復使用,便在時間與空間所構成的遼闊蒼茫的背景之前,突出了抒情主人公的孤獨者與苦悶者的形象,抒發了他懷才不遇的憤懣與悲哀。懷才不遇是封建時代的士人或者說讀書人的普遍遭逢與感受,陳子昂僅僅是如此抒寫,也能引起“蕭條異代不同時”的讀者之共鳴。但是,不朽的詩篇之所以不朽,往往是因為作者能將個人的感受提升,并創造出一種具有普遍意義、普世價值的藝術情境,陳子昂此詩正是如此。
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幽州臺,即薊北樓,又稱燕臺、黃金臺,故址在今北京市西南。薊城是古代燕國的國都,唐代幽州的州治設在這里。
陳子昂登幽州臺做詩的背景,其友人盧藏用的《陳氏別傳》中有記載:萬歲通天元年(696年),武則天命建安王武攸宜率軍討伐契丹之反叛,屯兵幽州。武氏缺乏將略,軍事失利,當時陳子昂為隨軍參謀,屢次進言,對戰事提出自己的意見,但不僅得不到采納,還被武攸宜貶為軍曹。他“因登薊北樓,感昔樂生、燕昭之事,賦詩數首,乃泫然涕流而歌日:‘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所謂“樂生、燕昭之事”,是指戰國時燕國的故事:燕昭王為雪國恥,采用郭隗的建議,在燕都薊城筑高臺,置黃金于其上,招攬天下賢才,終于得到樂毅等人,使國家臻于富強。因為盧藏用同陳子昂關系密切,大家都相信他的說法。一般人解釋“前不見古人”,多認為它的意思是指像燕昭王那樣尊重賢士的君主已經不復存在。
中國傳統的詩歌闡釋方法,非常重視查考“本事”,即一首詩的產生,究竟緣于哪一樁具體事件。這種做法有好處也有壞處。壞處是容易以偏狹的眼光理解詩,認為詩中的情感與內涵只是與某一具體事件有關。拿本篇來說,如果說陳子昂當時的處境、他與武攸宜的沖突確實是寫作的導因,但詩中表達的人生感受,其實已經上升到更高和更具哲理性的層面,它傳達給讀者的,是一種對生命的孤獨的強烈體驗。所以,“古人”、“來者”云云,不宜作為實指來理解。
實際上,在陳子昂詩中,抒寫滲透著高傲情懷的孤獨感,并借形象的描繪暗喻某種哲理性的內涵,是很常見的現象。組詩《感遇》之二十二中有這樣幾句:“登山望宇宙,白日已西暝。云海方蕩涌,孤鱗安得寧!”詩中以宇宙的廣大、云海的變幻來襯托“孤鱗”激動不安的情緒,境界極其闊大,同樣很難用日常生活中的具體事件來解釋。
這種特點源于魏晉詩人阮籍,陳子昂非常喜愛他的詩歌風格。說到《登幽州臺歌》,需要注意到它和阮籍的《詠懷》之十七有一定的繼承關系。阮籍是這樣寫的:“獨坐空堂上,誰可與歡者?出門臨永路,不見行車馬。登高望九州,悠悠分曠野。孤鳥西北飛,離獸東南下。日暮思親友。晤言用自寫。”詩中開頭說坐在空堂上無人可以相聚歡談,好像是描寫一種實在的生活場景,但接下來寫在長長的大路上看不到人,甚至登上高山遙望“九州”(這等于說整個世界),也只見一片荒莽,讀者自然會意識到這不可能是實在的生活經驗,而是用象征的手法來抒發生命的孤獨感。作者將這種感受一層層推到極端,使之成為哲理性的表達。
阮籍的《詠懷》詩是詩史上的名作,上引第十七首也確實寫得很出色。但要說對讀者情感的震撼力量,它卻比不上陳子昂的《登幽州臺歌》。它也不如后者傳誦至廣,幾乎無人不知。那么,陳子昂之作為什么會有這樣的魅力呢?它看上去是那么短小,語言也非常簡單,毫無修飾。
首先,兩首詩都是抒寫極端化的孤獨感,這是一種非常強烈的情緒。阮籍用一層層推進的方法來寫,情緒的表達有一個過程,因而多少有些平緩。陳子昂卻是用毫無鋪墊、直接切入的方法來寫,突兀而起,高度集中。簡短的四句詩,一句緊接一句,毫無間隙地撞擊著讀者的心靈。“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是從時間意義上說,“念天地之悠悠”是從空間意義上說,然后歸結到“獨愴然而涕下”。在永恒的時間與無垠的空間中,聳立起一個孤獨的形象。這種寫法能夠達到最大的情感強度,令人不能不感到震撼。
關鍵詞:關聯論 漢詩英譯 人稱指示語 《登幽州臺歌》
1.關聯論簡介
關聯論由Sperber和Wilson于1986年在合著的《關聯:交際與認知》一書中提出。關聯論認為,交際是一個涉及信息意圖和交際意圖的明示―推理過程,即說話人用明示行為(如話語)把信息意圖展現出來,聽話人根據說話人的明示行為進行推理,獲知說話人的交際意圖。推理的過程所依據的就是關聯性。在同等條件下,語境效果越大,推理努力越小,則關聯性越大。
關聯論指出,每一個明示的交際行為都應設想為它本身具有最佳關聯,也就是說,“明示交際的每一個行為都存在這樣一個前提,即它本身具有最佳關聯性”聽話人付出一定的推理努力,獲得足夠的語境效果,即為最佳關聯。
Wilson的學生Gutt最早將關聯論系統地應用于翻譯研究,提出了翻譯關聯論,為翻譯研究提供了一個新的視角。本文限于篇幅,不作介紹。
2.漢詩英譯中的人稱指示語
指示語屬于語用學研究范疇,這一術語源自希臘語,意為“指示”或“標示”。指示語可分為五種,包括人稱指示語、空間指示語、時間指示語、話語指示語和社交指示語。人稱指示語“涉及言語事件中的對話者或參與者角色的識別”,可分為三種:第一人稱、第二人稱和第三人稱。第一人稱指言語交際中的說話人,第二人稱指言語交際中的聽話人,第三人稱指言語交際中除說話人和聽話人之外的其他角色。人稱指示語包括人稱代詞、稱呼、名字、頭銜、職業名稱等不同表達方式。
人稱指示語的使用在漢詩英譯中極為常見。漢語古詩簡明扼要、寓意深遠,對語言形式有較高要求,對人稱信息的表達方式并不完全依賴于人稱指示語。相比之下,英語則更注重語言結構和語法,在英譯漢詩中,人稱指示語的使用較多。
漢詩英譯中人稱指示語的主要作用為:明確人物指稱信息,便于對詩歌的理解;完善語句結構,達到語法規范。下面我們就以《登幽州臺歌》為例,從關聯論的視角對翻譯過程中人稱指示語的使用情況進行分析。
3.《登幽州臺歌》英譯的人稱指示語分析
《登幽州臺歌》篇幅雖短,但“深刻地表現了詩人懷才不遇、寂寞無聊的情緒,語言蒼勁奔放,富有感染力,成為歷來傳誦的名篇。”
作者陳子昂,唐代詩人,富有政治見地且才華橫溢,但由于其政見常常針對當朝弊政提出批評,多不被采納。《登幽州臺歌》作于詩人隨軍征討契丹期間,當時軍隊戰敗,情況危急,陳子昂屢次進言,不被采納,反被降職。詩人覺得報國無門,登上薊北樓(即幽州臺,在今北京市),寫下《登幽州臺歌》,以此抒發自己的悲憤之情。
本文所選《登幽州臺歌》三個譯本的譯者分別為許淵沖、Burton Watson和翁顯良。許淵沖,當代翻譯名家,翻譯出版了大量中國古典詩歌,其譯文尤其注重音美、意美、形美。Burton Watson是當代美國著名翻譯家及漢學家,精通英漢兩種語言,對中國古代哲學有較為深刻的理解,他的譯文具有準確、優美、流暢的特點。翁顯良,詩歌理論、英漢詩互譯等方面專家,他對詩歌的翻譯多用散體,意境優美,不拘形式。
下面是《登幽州臺歌》的原詩及三個譯本。
登幽州臺歌
[初唐]陳子昂
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
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許淵沖譯本(以下簡稱“許譯”):
On the Tower at You Zhou
Where are the great men of the past,
And where are those of future years?
The sky and earth forever last;
Here and now I alone shed tears.
Burton Watson譯本,華滿元、華先發,2014:297):
Song on Climbing Youzhou Terrace
Behind me I do not see the ancient men,
Before me I do not see the ones to come.
Thinking of the endlessness of heaven and earth,
Alone in despair, my tears fall down.
翁顯良譯本(以下簡稱“翁譯”):
I See Them Not
Men there have been ― I see them not,
Men there will be ― I see them not.
The world goes on, world without end.
But here and now, alone I stand ― in tears.
首先,關于詩歌標題的翻譯,原詩標題《登幽州臺歌》的意思是詩人登上幽州臺所作之歌。許淵沖和Watson都選擇了介詞短語作為譯文,認為標題中的地點,即幽州臺,是詩歌的關鍵,以此作為譯詩的標題能夠較好地傳達原詩的信息意圖,構成與原詩的關聯。而翁顯良的譯法則不同,從用詞可見,他認為詩人的創作意圖和情感是更重要的因素,因而使用人稱指示語為信息編碼,用第一人稱表現作者本人的主觀情感,將詩人的交際意圖傳遞給讀者。可以說,翁譯的標題在字面上與原詩并不構成關聯,但在交際意圖上,仍然保持著與原詩的關聯性。
下面來分析詩歌主體部分人稱指示語的使用情況。
第一句“前不見古人”,包含兩處人稱信息,一處是省略了的主語,另一處是“古人”。這句詩是一個無主句,根據語境,通常認為所省略的主語為第一人稱,即詩人自己,這一理解符合語境,以最少的推理努力達到與原詩的最佳關聯。因此,在三個譯本中,但凡補譯出主語,都使用了第一人稱指示語I,只有許譯將原詩的陳述句譯為疑問句,從而無須譯出主語。對另一人稱信息“古人”的理解,是這句詩的關鍵。“古人”的字面意思為古代的人,但結合詩人的身份與寫作這首詩的背景,可知“古人”實際上是指“古代那些能夠禮賢下士的賢明君主”。這層意思才是詩人的交際意圖,與原詩構成最佳關聯。三個譯本都使用了名詞短語形式的人稱指示語,但信息的側重點各不相同。許譯為the great men of the past,雖未點明是賢明君主,但用great一詞也與原詩的意思基本對應。Watson的譯文用the ancient men,完全是與原詩的字面對應,或許由于譯者沒有考查到“古人”的具體含義,理解沒有到位,類似的情況在西方譯者的翻譯中是屢見不鮮的。翁譯用men there have been這一含有后置定語的名詞短語,這符合翁顯良譯詩的自由奔放的風格,但同樣在語義上沒有明確到位。相比而言,許譯的關聯性更佳。
第二句“后不見來者”句式和第一句一樣,所包含的人稱信息也類似。一處是省略了的主語I,三個譯本的譯法都與第一句一致。另一處是“來者”,與上一句的“古人”相對,前代的賢君既不可見,后來的明主也無由相見,詩人以此來表達自己失意的苦悶之情。三個譯本都使用了人稱指示語。許譯用those of future years,其中those即為上一句的the great men,語義連貫而下。Watson用the ones to come,仍然是字面關聯,但語義有些流于淺顯。翁譯用men there will be,風格與上一句一致,但語義同樣不夠明確到位。相比之下,仍是許譯的關聯性更佳。
前兩句詩涵蓋古今,狀寫出時間的綿長。第三句“念天地之悠悠”,則是詩人在感慨古今后,回到眼前的實景,極寫空間的壯闊。這句詩仍然是一個無主句,“念”的主體應是詩人自己,但三個譯本不約而同地沒有補譯出這一主語。許譯和翁譯都直接描述客觀事物,甚至沒有譯出“念”,其原因或許是譯者認為這句詩的側重點更強調空間的廣袤,同時在語言形式上多一些變化。Watson的譯文同樣沒有使用人稱指示語,但是很忠實地譯出了“念”這一信息,即thinking,這一現在分詞作為獨立主格結構,與下句的譯文正好連成一句,其邏輯主語也由下一句帶出。對比三個譯文,Watson的譯文與原詩的關聯性更大,而許譯和翁譯都在語義上進行了不同程度的轉化,尤以翁譯的轉化更大,雖更顯其譯詩的自由風格,但與原詩的關聯性恐怕也因此有所削弱。
在前三句狀寫出廣闊無垠的時空背景下,詩人孤寂哀苦的情緒在第四句“獨愴然而涕下”中躍然紙上,“兩相映照,分外動人”。對于這句詩的翻譯,三個譯本都使用了第一人稱指示語,許譯和翁譯用了第一人稱代詞I,Watson則用了物主代詞my。相比前三句詩,這句詩雖然也是無主句,但其人稱信息可謂非譯不可。因為前三句詩從時間和空間上為第四句詩做了鋪墊,只有第四句詩是詩人對自己情感的直接抒發與描寫。因此,補譯出人稱信息,可使詩人的交際意圖得以明示,減少讀者的推理努力,構成與原詩的最佳關聯。
對比原詩與三個譯本,可見人稱指示語在漢英兩種語言中的使用情況大不相同。原詩從標題到詩歌主體部分,句句所言皆為詩人,但卻不著一字,全詩四句皆為無主句,沒有使用任何人稱指示語。而三個譯本中,許譯出現了3處人稱指示語,Watson譯本為7處,翁譯則為9處。出現如此差異的原因,主要在于漢英兩種語言的差異。漢語重意合,但凡推理可知的信息,通常可以省略,這是因為“說漢語的人對語句的理解常常是憑著他們對語義關系的敏感性和語境才達成的”。(劉重德,2006:152)漢語古詩又要求字數精簡,根據語境可推理而知的人稱信息,通常無須明言,因此人稱指示語的使用較少。英語重形合,強調句子結構的完整,語義的連貫依賴于各種銜接手段的使用,主語通常不能省略,而在詩歌中出現在主語位置的信息又多為人稱信息,因此人稱指示語的使用較多。是否補譯主語,以及補譯出的主語是否為人稱指示語,則可根據關聯性并結合語境進行判斷,其衡量的標準是使讀者能夠以較少的推理努力獲得足夠的語境效果,了解原詩的交際意圖。
陳子昂――唐詩之相
陳子昂以“風骨”、“興寄”矯正齊梁時期遺留下來的靡靡之音,“子昂崛起,始創辟為古詩。至李杜益張大之”,所以“唐詩之祖”之稱恰如其分。陳子昂的名作《登幽州臺歌》等,筆力蒼勁雄健,具有震撼人心的藝術感染力。
駱賓王――算博士
駱賓王詩中好用數字作對,如:“二三物外友,一百杖頭錢。”(《冬日宴》)“百年三萬日,一別幾千秋。”(《樂大夫挽詞五首》)因此他被號為算博士。
王昌齡――詩天子
宋犖《漫堂說詩》指出:“詩至唐人,七言絕句盡善盡美……太白(指李白)、龍標(指王昌齡),絕倫逸群,龍標更有‘詩天子’之號。”王昌齡的《出塞》 (秦時明月漢時關),被譽為唐代絕句中的壓卷之作。
李白――詩仙
大詩人李白詩風雄奇瀟灑,賀知章曾稱他為“謫仙人”,故后世稱李白為“詩仙”。李白的詩感情奔放,豪邁不羈,善于馳騁想象,恣意揮灑,構成獨特的意境,富于積極浪漫主義的色彩。《蜀道難》《夢游天姥吟留別》《將進酒》等都是大詩人不朽的名作。
杜甫――詩圣
杜甫是我國偉大的現實主義詩人,所作詩歌廣泛地反映了安史之亂前后的社會現實,具有強烈的愛國精神,被人們譽為“詩史”。杜甫也被人稱為“詩圣”。杜甫詩歌藝術造詣特別高,他以博大精深的內容和豐富多樣的表現手法,形成了“沉郁頓挫”的獨特風格,與李白一起成為唐代詩壇上熠熠生輝的雙子星座。
白居易――詩魔
白居易曾在《與元九書》中說:“知我者以為詩仙,不知我者以為詩魔。何則?勞心靈,役聲氣,連朝接夕,不自知其苦,非魔而何?”他又說:“酒犯又引詩魔發,日午悲吟到日西。”白居易是我國古代繼杜甫以后又一位重要的現實主義詩人。他從小刻苦學習,白天黑夜地讀書作文,以至于口舌生瘡,手肘磨出老繭。苦學使他的文學才華嶄露較早。其詩通俗易懂,聲調優美,形象生動。
孟郊、賈島――詩囚
元好問《放言》詩曰:“長沙一湘累,郊島兩詩囚。”孟郊、賈島作詩,刻意于錘煉字句,具有清奇苦僻的特色,后人有所謂“郊寒島瘦”之論。
劉禹錫――詩豪
《新唐書》中說劉禹錫“素善詩,晚節尤精,與白居易酬復頗多”。白居易曾稱劉禹錫為“詩豪”。劉禹錫的詩以律詩、絕句為工,樂府短章尤為著名;多用比興手法,借詠史詠物,諷刺、鞭撻社會丑惡,抒發胸中郁憤;詩風沉著穩練,詞淺意深,格律精巧。
杜牧――杜三煙
杜牧詩歌中好用一個“煙”字,而且有三句成為了膾炙人口的名句:一是“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泊秦淮》);二是“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臺煙雨中”(《江南春》);三是“惆悵無因見范蠡,參差煙樹五湖東”(《題宣州開元寺水閣》)。“煙”字妙在傳神,將江南水鄉的獨特景致描繪得出神入化。杜牧也因此被稱為“杜三煙”。
倡漢魏風骨
陳子昂(公元661~702年),字伯玉。梓州射洪(今四川省射洪縣)人。初唐政治家、文學家。出身于富豪之家,早年有慕俠之心,懷濟世之志,后因擊劍傷人,始棄武習文。他謝絕舊友,深鉆經史,以“原其政理,察其興亡”樹立了“以公濟天下”的遠大抱負。不幾年便學涉百家,“尤善屬文,雅有相如、子云之風骨”。
陳子昂步入仕途后,從政十五年,官位未顯,仕途坎坷。經歷了兩次從軍,兩次貶官,兩次下獄直至慘死獄中的曲折人生。作為一名政治家,陳子昂無疑是失敗的,而作為盛唐的現實主義詩人,他卻是功勛卓著的。他看到初唐詩歌沿襲六朝余習,風格綺靡纖弱的弊端,挺身而出,力圖扭轉這種傾向,倡導“漢魏風骨”和“風雅興寄”。
陳子昂的詩歌創作,在唐詩革新道路上取得很大成就。他的詩歌以其進步、充實的思想內容,質樸、剛健的語言風格,對整個唐代詩歌產生了巨大影響。其后張九齡的《感遇》詩、李白的《古風》,都受他的《感遇》詩影響。杜甫對他評價極高:“公生揚馬后,名與日月懸……終古立忠義,《感遇》有遺篇。”杜甫不少關心國事民生的詩篇,可明顯地看出是受了他的影響。白居易《與元九書》、元稹《敘詩寄樂天書》都談到他們努力寫作諷諭詩,是受到陳子昂《感遇》詩的啟發。白居易還把陳子昂與杜甫相提并論,說:“杜甫陳子昂,才名括天地。”
陳子昂有著頗為傳奇的一生,生前的諸多故事和佳話,流傳不衰。
摔琴揚名
唐高宗開耀年間(681~682年),學有所成的陳子昂再次入京應試,考中入科進士。因朝中無人,四處碰壁,懷才不遇。
一天,他在街上漫無目的閑逛,見一人手捧胡琴,以千金出售,觀者中達官貴人不少,然不辨優劣,無人敢買。陳子昂靈機一動,二話沒說,買下琴,眾人大驚,問他為何肯出如此高價。他說:“吾擅彈此琴,請明天到敝處來,我將為爾等演奏。”次日,陳子昂住所圍滿了人,陳子昂手捧胡琴,忽地站起,激憤而言:“我雖無二謝之才,但也有屈原、賈誼之志,自蜀入京,攜詩文百軸,四處求告,竟無人賞識,此種樂器本低賤樂工所用,吾輩豈能彈之!”話畢即將古琴摔得粉碎。眾人見此情景,莫不瞠目結舌,驚愕不已。于是陳子昂遍發詩文于來者,客中精通詩文的文人學士看罷詩文,莫不交口稱贊。
客人散去,奔走相告,陳子昂才名不翼而飛。此事傳至女皇武則天耳里,她親自閱讀了陳子昂的詩,知道了這位有膽有識、有勇有謀的蜀中英才,在金鑾殿中接見了他,并授官錄用。
武后賜賞
武則天是個尊重人才、尊重知識、啟用賢士以振興國威的女皇,頗有太宗風度。她不拘一格,廣開言路,大刀闊斧破格提拔人才。
長壽二年重陽節,她命朝廷學士隨行游龍門并要求學士們賦詩,從中選出詩魁予以重獎。此時,陳子昂雖位卑官低,但詩名頗盛,受女皇重視亦隨行。此行女皇收到詩篇約三十首,她抽選了其中自己寵愛的侄兒武三思,尚方監丞宋之問,麟臺正字陳子昂的詩交上官婉兒,命她一首一首地念,然后一起評議。
上官婉兒首先念的是武三思的《應制詩》,詩曰:
“鳳駕臨香地,龍車上翠微。
皇宮含雨氣,榮臻掛日垂。”
學士趙固為討好女皇,贊道:“梁王的詩自然流暢,不愧為好詩。”武悠宜也說:“情景交融,可貴可貴!”
接下來一首是尚書監臣大學士宋之問的《謁龍門》,詩云:
“佛像千尊起,恩沫萬家園。
福如兩山松,壽比洛河源。”
大詩人張九齡聞畢稱贊:“情真意切,乃好詩中的好詩。”張若虛也說:“韻律優美,定可再奪詩冠。”
上官婉兒最后展開陳子昂的詩稿,不禁大驚失色,竟然是一首直抒胸臆的詩諫。此詩觸及時政弊端,言辭剛烈,倘若怒及皇威,定會招來殺身之災,故手捧詩稿面露難色。女皇催促,她才壯著膽子念著陳子昂的《感遇》詩,詩云:
“圣人不利己,憂濟在元元。
黃屋非堯意,瑤臺安可論!
吾聞西方化,清凈道彌敦。
奈何窮金玉,雕刻以為尊?
云構山林盡,瑤圖珠翠煩。
鬼功尚未可,人力安能存?
奈愚適增累,矜智道逾昏。”
原來,陳子昂對武則天過分尊崇佛教,廣建寺廟,勞民傷財之舉深為不滿,故以此詩警喻。詩一念完,場上頓時嘩然,氣氛緊張起來。女皇環視眾臣后,面帶笑容向狄仁杰問道:“狄愛卿,對這三首詩,你有何看法?”
狄仁杰乃是一位剛正不阿的賢相,沉思片刻直率地說:“三思才華橫溢,文思敏捷,詩助圣上雅興;宋監丞詩道心聲,是不可多得頌歌;陳學士直言廣建佛寺耗財之時弊,為民請命,身系朝廷,字字鏗鏘,真時代強音也!”
女皇聽后點頭稱道:“陳愛卿《感遇》詩不僅緊扣時政,正視現實,忠言直諫,不趨炎附勢,不溢美嬌情,今日之詩魁當陳愛卿莫屬。”言畢,武則天還親自賜一條龍珠玉帶并當眾降旨,擢升陳子昂為右拾遺。
后人敬仰
陳子昂雖然只活了四十二歲,但他在中國文學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其所創作的一百二十多首詩歌言語清新,內容深厚,感情豐富。代表作《感遇》詩等三十八首,旨在抨擊時弊,抒寫情懷。他不愧為詩歌革新的旗手。
陳子昂的散文也很著名,是唐代古文運動的先驅者。《新唐書陳子昂傳》說:“唐興,文章承徐庾余風,天下祖尚,子昂始變雅正。”他的散文,雖然還夾雜一部分駢偶語句,但大體上質樸疏朗,接近先秦兩漢的古文,改變了唐代初期的文風。唐代古文家對他的散文,常給以很高的評價。
他是優秀的詩人和散文家,對唐宋古文運動有巨大影響,正如韓愈所說:“國朝盛文章,子昂始高蹈。”
不知掉了多少回鑰匙,也不知挨了爸媽多少回訓,一次又一次的慘痛經歷,一次又一次的不知悔改,屢犯屢干。本人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特此來個現身說法,以示警覺。
黃昏,夕陽,藍天,高樓,樹木,街道……天衣無縫地配出一幅絕美的景色,沉浸在放學回家美景中的我,享受著大自然給予的恩賜,不禁陶醉。習慣性的將手放進口袋,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在口袋里經過一陣翻天覆地后,已被我弄了個底朝天。我徹底失望了!那少得可憐,又寶貴萬分的鑰匙原來已早早溜之大吉!哎……竟然“狠心”將我“拋棄”,連聲招呼都不打!不過,畢竟跟我相處的時日也不長,感情當然也不太深吧。
苦笑一聲,又自我安慰一番,邁起那沉重的腳步,無精打采地繼續走上回家路。現在,總認為很近的回家路變得既久遠又漫長。路邊的美麗風景也無心去欣賞,夕陽,藍天,高樓,是那樣平淡無奇,毫無生氣。一路上想象著被爸媽挨訓的樣子,長嘆了一口氣。冷風吹拂到臉上,讓我的心涼了半截。就這樣磨磨蹭蹭到了家門口,帶著一絲猜疑,小心翼翼地按下了門鈴。“叮??咚??”清脆的門鈴聲在我耳邊無盡回蕩。一片沉靜……肚里鬧著“空城計”,期盼的眼光遠遠地望著小院的盡頭,期盼出現爸媽的身影。無助地徘徊,無奈的眼神,無情的傷感……一時詩興大發,讓我想到把陳子昂的《登幽州臺歌》改為《登家門悲歌》,便有了??“前不見老媽,后不見老爸。念肚子空空,獨愴然而嚏下。”不禁發覺這詩多么美妙,富有詩意,讓人回味。
片刻之后,眼前出現了一個讓人驚喜萬分的身影,等興奮不已地奔過去,卻發現對方眼神里充滿了“殺氣”,殺傷力足足有99%。我停下來,也不甘示弱,向對方拋去了萬分激動的眼神,卻因此遭到了老媽一陣口水加唾沫的“狂轟亂炸”。正在我“遍體鱗傷”幸好有老爸出現,我擠眉弄眼地向老爸“求援”,老爸深明大義,一邊幫我應付老媽,一邊迅速地打開門,一邊又不厭其煩,苦口婆心地教導我不準再犯。我嬉皮笑臉地回報老爸,裝出一幅虛心聽教的模樣,心里可暗暗沾沾自喜。這次雖逃過一劫,可下次就指不定有這么幸運了。還是吸取這些枚不勝數的教訓,好好珍惜這一“重量級人物”??鑰匙吧!
關鍵詞:崔顥 《黃鶴樓》 古代文學
引言
世間的絕代名勝大都以其極特有的神話傳說承載過去,又以其深厚的文化沉淀延續著未來。黃鶴樓是我國江南三大名樓之一,堪稱“天下江山第一樓”。古往今來,文人墨客紛紛登臨攬勝,留下了無數傳唱千古的不朽詩篇。在我們解讀了那個今古傳頌知音的地方后,值得我們后續好好解讀的當然就是詩人崔顥的《黃鶴樓》。
《唐詩紀事》中說詩仙李白游黃鶴樓讀了此詩后大為佩服,稱“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顥題詩在上頭”;宋代嚴羽《滄浪詩話》評價說:“唐人七言律詩,當以崔顥《黃鶴樓》為第一”,定論了這首詩為唐七言律詩排行第一的文學地位,黃鶴樓也因這首詩揚名天下。
崔顥是盛唐“少而精”的詩人之一。存詩僅42首,卻各體均有佳構,其中七律《黃鶴樓》最享盛名。詩云:
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余黃鶴樓。
黃鶴一去不復返,白云千載空悠悠。
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
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詩人登上高樓,放目遠眺,或佇倚雕欄,或把酒沉吟,從眼下的黃鶴樓的美景到萬里長空,從長江對岸“歷歷”可見的“漢陽樹”,到江中的“鸚鵡洲”,再到“日暮”時分的“煙波江上”,看了很久,當然也想了很久,想得很多很深很沉,最后發出感慨。別人登上黃鶴樓,大概更容易流連于楚山楚水之間,對于黃鶴的傳說,雖然也會想到,卻往往不以為念:“黃鶴去則去矣,何足掛懷”。然而,崔顥則不然。從詩的前兩聯可以看出,他一登樓,便全身心地沉浸在“昔人”、“黃鶴”的神話氛圍之中,達到了如癡如迷的程度。
首聯和頷聯:撫摸著眼前的黃鶴樓,想起乘黃鶴仙子的傳說。“白云千載空悠悠”,人去匆匆天地卻長在,時間從眼下推延到久遠的千年古代。向遠眺望,白云長空,空間從眼前的黃鶴樓延伸到遠方的無窮廣袤,空遠開闊,頓然產生空闊渺茫孤獨之感。正是唐代陳子昂《登幽州臺歌》:“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的感受。“勘破世事”是痛苦的,這是一種世人皆醉我獨醒的痛苦。黃鶴樓作為歷代登臨盛境,里面題壁詩文也不少,樓外又有浩浩長江,龜山、蛇山,氣象萬千,但詩人只看到“黃鶴一去不復返,白云千載空悠悠”。他仰望天空,想著當年仙人乘鶴飛去是何等自在灑脫,甚至幻想著仙人黃鶴從天而降攜他而去。然而,這只能是幻想而已。前兩聯中重復出現的兩個“空”字,不正是詩人心中巨大的空寂感的表現嗎?而“悠悠”二字恰恰是詩人因夢幻無法實現,心中生出悠遠綿長的惆悵和遺憾的真實寫照。李白在《夢游天姥吟留別》一詩中寫自己從游仙夢中驚醒,說“忽魂悸以魄動,忽驚起而長嗟,唯覺時之枕席,失向來之煙霞”,這當中流露出來的遺憾與《黃鶴樓》是一脈相通的。仔細玩味《黃鶴樓》一詩的前兩聯,不難看出,詩人因“勘破世事”的痛苦而消極厭世,甚至產生追仙慕道、試圖擺脫現實生活的渴望。
頸聯:上一句“晴川歷歷漢陽樹”,課文注釋為“陽光照耀著漢水平原,(對岸)漢陽鎮四周的樹木顯得格外分明”,那么,看到對岸漢陽鎮樹影歷歷在目,當然也能看到漢陽鎮的村落房舍,這自然讓人產生看到“小橋流水人家”之感,自然勾起“斷腸人在天涯”的游子思鄉之情,頓生落泊飄零之感。
下一句“芳草萋萋鸚鵡洲”,主要的是“鸚鵡洲”三字的用典上。在古代,詩人寫詩很講究用典,以顯示自己文學素養、學問才華的高深,崔顥的時代,正是寫詩講究用典的時代。此句中“鸚鵡洲”三字,是全詩的關鍵,是最后兩句所抒感情的閘門。由“鸚鵡洲”想到《鸚鵡賦》,想到葬在鸚鵡洲上的《鸚鵡賦》,想到他與自己相似的才氣性格甚至名聲,想到他一生的命運,想到他遭人殺害的遭遇,對照自己當時的命運處境,感到自己正和禰衡是“同病相憐”的同一類人,感到自己也許命不久矣,內心愁苦憂憤。
這樣由禰衡到自己,想到了自己的人生歸宿,長期抑郁的憂憤之情陡然涌上心頭,不免發出“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的慨嘆!這慨嘆是詩人從心底迸發的郁悶之氣!這慨嘆震撼人心!
《黃鶴樓》一詩的后兩聯與其說是思鄉,倒不如說是思“歸”。“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詩人由對悠悠太空的仰望變為對眼前景物的俯視。然而,詩人因遐想而生出的那種惆悵情緒仍然縈繞在心頭,眼前美景非但沒有給詩人帶來慰藉,反而染上了憂郁的情緒色彩。其實,“思仙”也好,思鄉也罷,都不過是詩人痛苦心情的流露。崔顥七言詩《維揚送友人還蘇州》也是他思歸情緒的印證:“長安南下幾程途,得到邗溝吊綠蕪。渚畔鱸魚鉤上釣,羨君歸老向東吳。”詩中對友人歸去的羨慕之情可掬。
尾聯:“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表面上是寫詩人看到日落西山,放眼望長江,江上煙波縹緲,油然而生思念故鄉尋覓故鄉的感情,而實質上卻是詩人面對蒼天大地對人生發出的慨嘆!這是身體疲憊的人的慨嘆,更是心靈疲憊的人的慨嘆!
在這一聯中,詩人運用了雙關的手法,“日暮”字表寫的是“天色將暮”,實質說的是“自己也許所剩不多的時日”;“鄉關”字表寫的是“家鄉”、“故鄉”,實質指的是“自己的人生歸宿”;“煙波江”字表說的是“煙霧波濤彌漫著的長江”,而實質道的是“自己無法預知的漫漫人生之路”。
總體看來,詩的開篇羨慕仙人長生,哀嘆凡人生命的短暫;桓溫見樹而傷心典故的暗用,透露出詩人對生命流逝太快的憂慮;禰衡早逝而鸚鵡洲上芳草仍年年茂盛成長,透露出詩人對生命短暫的沉思。學者沈德潛在《唐詩別裁》中的詩評中言:“(黃鶴樓)意得象先,神行語外,縱筆寫去,遂擅千古之奇。”理解到這里,讀者仿佛看到了詩人百感交集哽咽哭泣之狀,這首詩深深震撼人心的力量就顯示出來了,稱得上是“壓卷”之作!雖然,在中國古典文學中,表現這類情緒的詩歌數不勝數,但像《黃鶴樓》這樣不囿于一時一事的功利得失,且能把感傷的情緒放在一個浩淼悠遠的意境中來表現,而又表現得那樣深切感人的確實少見。難怪嚴羽將其推為唐人七律第一。這首詩與陳子昂的《登幽州臺歌》異曲同工,但本詩所抒發的感情更豐富,也正因如此,崔顥的《黃鶴樓》被稱作唐七言律詩的“壓卷之作”。語
參考文獻